“顾虑?我……”慕菡萏本想说自己没有顾虑,但话到嘴边,又说不出口,因为她现在还真就是有些顾虑。
只是,这顾虑也很难说出口……
如果顾长久真的知道她的真正身份,那这顾虑,倒也可以说给他听。
可问题是,顾长久真的知道吗?
如果他不知道的话,自己应该告诉他吗?
慕菡萏现在只能假定顾长久不知道,那么,就是后面这个问题了,自己应该告诉他自己到底是谁吗?
慕菡萏思考了很久,最后决定不能告诉顾长久。
她必须要顾全大局,甚至……隐瞒一辈子。
有些事情……恐怕不能挑明。
所以,这种顾虑也说不出口。
慕菡萏长出了口气,说道:“对不起,长久……”
“为什么说对不起?”顾长久问道:“所以,真的是有些顾虑吗?”
“倒也不算是顾虑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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